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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箫客专集:驳:质疑中医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杏林箫客(2004年首发)

    1、你承不承认任何事物只有一个真相,其他的都是表象?如果承认为什么放在医学上就要对同一事实有两种解释?

    答:任何事物只有一个真相,但看问题的角度却不止一个!中西医研究领域虽然相关,但很大程度上并不重叠!!!西医是在古希腊解剖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立足的根本是“肌肉骨骼,细胞、细菌病毒”等;中医是在中国古代养生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他立足的是“精、气、神”。西医研究的是实体(物质)。中医研究的是势态(能量),或者说,西医研究的是人体的“硬件”中医研究的是人体的“软件”。你让它们相互解释???!!!如同用物理学的知识解释去化学原理。解释不通是合理的,解释得通才是怪事呢!

    2、为什么中医拿手的疾病总是在疑难杂症,现代医学棘手的方面?在征服某一疾病前现代医学总是说我们对此还无能为力,而中医有不能解释的病症吗?有不能进行治疗的疾病吗?没有,什么都能说个子丑寅来,但是一旦现代医学攻克该疾病或者对该病发病机制基本掌握,中医对该病的解释及治疗方法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类历史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结核,天花,细菌感染,血吸虫病,胆囊炎,阑尾炎,疟疾,疝气,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而这些疾病历史上的医生和他们较量时全部失败。

    答:除了手术之外,凡西医能治的疾病,中医都有相应的疗法。如胃溃疡,西医认为是什么U门螺杆菌所至,俺根本不理它那一套,以“血府逐淤合七厘散”治愈胃溃疡一例。

    案例如下:男、64岁、胃脘持续作痛,痛甚时以热水袋外捂可缓解。喜温热饮食,打嗝、大便不畅,舌质稍淡、苔润而不腻,脉稍缓。初诊以暖胃温中汤红花以治之,疼痛似稍减,但不显著。患者作胃镜检查:溃疡点四处。问诊得知:患者每日早上跑步1000米,体质尚可。胃虽恶凉、但周生并不怕冷。以血府逐淤合七厘散治之,三剂。痛锐减,大便畅。续服,愈。

    局部畏寒多为阳郁而非阳虚也!此例胃寒乃络脉受阻,阳气不能达之故也!故以血府逐淤合七厘散治之。王清任以血府逐淤汤治“心里热、体外凉”之灯笼病,此与之异曲同工也!
中西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医学体系,对疾病发病机制,中医有中医的解释,凭什么要按西医的标准执行?!

   3、几千年前的黄帝内经伤寒论是不是没有错误?任何知识(暂不说他是不是科学,因为有人说不能用科学标准来要求中医理论)总是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可是中医好像是理论在前(几千年前),然后用书上的东西指导后面几千年的治疗?为什么现在的中医学校教材要用几千年年的黄帝内经及伤寒论做根本?难道理论是不发展的吗,认识是不发展的吗?时代在变化,就是人本身也是在变化的,环境也是在变化的,疾病也是变化多端,中医理论的核心可从来没变,这是不是和人的认知特点违背?

    答:西医认识事物的方法是由表及里,从“现象看本质”。中医认识事物的方法是从内至外,从“本质看现象”。现象是在不断地变化的,而本质是相对恒定的,故中医不会象“变色虫”一样,变来变去变个不停。这本是中医的优点,不料竟成了别人攻击中医的把柄!

    4、你们如何看待中医关于脾是后天之本肾是先天之本的理论?现代医学两个肾全部衰竭通过透析(只要有钱)就一直能活下去,欧洲有几十万人就是靠身边携带的那个小机器维持生命。脾切除的病人根本就没多大影响,先天后天之本都没了,他们又是怎样活下的?中医说脾补血,可现代医学证实了脾不过是储存血(同时有一定可以代替的免疫功能)的地方,红骨髓才是生血的地方,切脾不会导致贫血,这又如何解释?

    答:中医是一门超时代的前瞻性学科。西医无法解释,说明中医在某些方面超出了西医的认识范围。当然,现阶段无法解释,并不意味着将来也无法解释。

    5、经络是中医极其看重的东西,且不说解剖学细胞生物学分子生物学均没发现这东西的存在,我只是问问,四肢是集中穴位的地方,尤其是吹得神乎其神的脚底心,那可是又主心又主肾的,一个四肢截肢经脉俱断的人是不是不能活了?我看可活的好好的。

    答:经络内连脏腑、外络肢节,是传导生命能量的通道。生命能量(或者说气),根源于脏腑、运行于经络、通达于四肢。一个四肢截肢经脉俱断的人,“能量的通道(经络)”没了,但“能量的源泉”还在。当然能活。

   6、如何看待古代中医对疝气的解释?当然现在我们都知道了那是小肠等器官在体腔腹壁薄弱处的梗阻,可古时呢,他们认为是气的於滞,这种说法现在看来可笑,中医教材也修正了,可这只是一个例子,古时的人连这么简单表象直观的事实都认识不清,为什么我们要相信他们对那些相当棘手相当隐蔽复杂之极的疾病的解释?

    答:你说“现在我们都知道了那是小肠等器官在体腔腹壁薄弱处的梗阻”,可是,小肠等器官为什么在体腔腹壁薄弱处的梗阻?中医认为与气虚气滞有关,以补气升阳治之,有何不可!相对而言,西医注重事物的结构,中医更注重事物的功能。谁更接事物的近本质?

    7、为什么全世界就只有中国把民族医药发展起来了呢(当然现在蒙医藏医苗医这些缺医少药人均寿命几十年前还低得可怕的地区的医药现在也正在壮大起来了)?如果你参考一下民国初年到现在的台湾又一次兴起的n次废除中医的法案,看看解放前中医全部撤出大学课程的事实你会想到,如果不是**党执政,如果不是毛主席异乎寻常的爱国热情和最高指示,中医在中国绝对会和在世界其他国家一样,只是作为自然医学的一个分支存在.所以如果你说存在必有其合理性是不对的,中国的很多东西存在与否不在于其合理而在于某些人的意愿。

    答:古今中外,都有政治力量介入科学,或攻击、或捍卫,视领导者的观点而有不同。共产党执政之前,中医也存在了二千多年,这本身就证明了中医的生命力!毛主席号召发展中医,是因为在缺医少药的战争年代,中医确实发挥过重要作用,中医也治愈过他的病。汪精卫是喝洋墨水的,它当然瞧不起中医。所以,汪精卫要取消中医,毛主席要发展中医,看来你更接近汪精卫立场。崇洋媚外,所见相同,人以类聚,此言不虚啊!
  
    8、如何解释中国历史上大面积的无数次瘟疫流行?如何解释历史上达官贵人皇帝在拥有全国最好医生情况下仍旧轻易死亡?如何解释我国几千年来在高出生率下人口增长还远远比不上现代医学进入中国的这几十年?如何解释几千年的高难产死亡率,高新生儿死亡率?如果你说中医的特长不在于细菌不在于外科不在于产科不在于心律失常,那我想问问,为什么他要避轻就难?而他擅长的这些难题目前还是不治之症?有一天当这疾病攻克了,我相信中医立刻可以说我擅长的不是这个!

    答:你说“中国历史上大面积瘟疫流行无数次”???你查查史料,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大面积瘟疫究竟流行过多少次!流行多久?是整体还是局部?哪一次没有中医的功劳?相同的时期,西方人面临的是怎样的状况?一场黑死病,几乎让欧洲陷入灭顶之灾,中国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皇帝、达官贵人,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旦旦而伐,纵欲无度,以人有限之精力应传付无穷之情欲,岂能不夭?!中国始终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这本身就说明了中医的伟大。你问“如何解释几千年的高难产死亡率,高新生儿死亡率”?我问你:死亡率有多高?不要含糊其词好吗!比一比相同历史时期别国的状况再来发言,中医中药无论催产、还是保胎的效果至今不比西医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某产妇临产之际发现胎儿横于腹中,西医无策,中医炙至阴穴而复胎位!你知道针合谷、三阴交可催产、下死胎吗?此外,本中医从不认为中医的疗效不如西医,我认为:如果单项评估,西医将占有极大的优势,如果综合评估,最终人们可能认为:还是中医好!

    比如说:在相同条件下,将糖尿病患者分为两组,一组接受中医治疗,一组接受西医治疗。最后作出统计分析:哪组患者见效快,哪组患者的病情持久稳定,哪组患者的并发症少、哪组患者的复发率底、哪组患者复发后更易恢复。哪组患者的生活状态更正常,哪组的患者产生新的疾病的概率小,哪组患者的寿命更长久等等。如此综合评估,方能体现出中医的优势!要不要来一场“中西医疗效擂台赛”!中西医双方各自选派一流的专家小组,各治疗乙肝或糖尿病100-----1000例。然后,进行全方位的综合效果评估。

   9、历史上中国不是单独存在,还有很多国家都存在,这些国家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医学?希波克拉底等很多医学大家的学说很多就和中国的五行学说相似,当16世纪现代医学伴随工业革命同时发展起来的时候,西方立刻进行了大胆的扬弃,保留了很多东西但删掉了更多的东西,但是从来现代医学就是一个整体,并没有分德医美医英医之说,凡是正确的就往里面放,不正确的就扔了,这和任何科学都是一样的,而中医很多东西是没法放进去的,如果不专门成立一门新医,那就只有等待死亡,于是在上世纪末,中医这一说法在中国诞生了,我想问的是,德国人从真菌中提取出青霉素这个是不是德医的?奎宁是不是印医的?中国建国来唯一一样自主开发的现代药品青蒿素,国际上从来没把他当中药,都承认是一样疗效良好的药品,只要疗效肯定,大家是会往那个医学大筐子里放的,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药物就只好留在中药筐子里,现代药物很多都是从植物中提取出来的,比如说都可喜(银杏叶提取的),头孢菌素是真菌类提取的,这些都没算是传统医药啊!

    答:世界上有过许多古老的文明,因没能经受住历史的考验而消失了。中华文明经受住历史的考验而生存了下来,这本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在你看来,它没有被“扬弃”、“删掉”,似乎是一件很不合理的事情!其实,中华文明曾领先世界一千多年,不仅中医,天文历法、音律、术数、化学等都曾独领风骚,岂是常人可比的!

   9、中医骨伤专家很津津乐道于他们的手摸心会的手法复位技法,动静结合筋骨并重的原则,另外就是小夹版固定的特色。
  手摸心会不是天大的白话是什么?翻译出来就是用手摸骨折的情况,然后在心里想想怎样复位,全世界的医生不都是这样的吗?古时候外国人骨折了就不管他了等他手断脚断吗?拿个柳竹片木片把断了的骨头绑好免得动免得疼这些是不是只有中国人才能想出来?筋骨并重动静结合不都是大白话吗?不管哪个国家哪个朝代骨头断了让他只是静止不动都是办不到的,我联想起前几天在中国中医骨科杂志上有一篇文章<<蒙医治疗骨折的特点>>,其中介绍了八大特色,我记不全了,有几句骨骼突兀则下压之,凹陷则抬起之,重叠则牵拉之等等等,这算是特色吗,笑死人了,我小时候踢球骨折时看见自己的腿鼓个包吓惨了,下意识地就把骨折的地方按下去了,这些算什么特色啊,小孩都知道。
  
  骨折的复位老百姓看起来很神秘,有些骨伤诊所的医生在复位时都要做很夸张的动作,技法,其实都是做样子的,说穿了,这其实是个机械物理的东西,你完全可以把骨头看成一根水泥棍,断裂了后将它复原,这需要技术吗?不需要,但是需要知识,你必须懂得这个水泥柱原来是什么样的,尽量复原得和原来一样,所以你必须学习四肢的解剖,包括骨骼血管肌腱肌肉神经的常见形态变异形态,功能,血供,有时还有松密成分的区别,必须学习骨骼的生长退化过程,关节的功能位休息位骨折复位,在某一部份复位需多少角度旋转对线,延长缩短不能超过多少厘米或多少度,骨骼的生长时间在不同年龄的区别,骨垢出现和消失的时间等等这些了解清楚了,哪些手术,哪些用手复位,怎样复位倒不是那么难了,古人能知道这些吗?
  
  古时中国是禁止解剖的,古时候也没有x线,对于没有明显畸形的骨折,对伴有神经血管断裂的骨折,对伴有瘠髓压迫的骨折他们能清楚吗?可是几百年来的多少人辛苦总结下来的坎贝尔骨科学数千页在很多人眼里远远不如街头那些骨伤世家的几个招式。

    答:应当承认,西医在手术、骨科方面确实占有较大优势。严重骨折当然用西医的方法更好,但一般的骨折中医更简便、快捷,病人痛苦更小。合理运用中药,病人愈合得更快。你居然认为手摸心会是天大的白话!这只能说明你的无知。讲个故事你听吧!

    某患者腹泻,久治不愈。作过无数次检查化验,始终没有找到原因,后来,有一位老医生,用手指作肛检,立即找到了原因,并确诊治愈。老医生感叹道:这么简单的问题,之所以没能及时确诊,就是因为他们太依赖检查化验了!患者一来,不问清来龙去脉,首先是开一大迭化验单,真不知是医生在看病?还是仪器在看病?!

    有些情况需要用仪器检查,有些情况需不一定非要用仪器检查。当然,把简单的事情得很复杂也有它的好处:一、显得很重视、很规范、很专业。二、可以大大提高经济效益。另外,你始终在超越时代进行比较,用现在的西医比古代的中医。

    11、关于虎鞭壮阳补肾壮阳的理论你们怎样解释?肾作为泌尿器官是如何壮阳的?是不是因为撒尿和那个是同一个出口?虎鞭在细胞及分子层次上和猪鞭有什么区别?阴茎根部和其旁边不远的腹肌作用于人体有那么大差别吗?我们知道睾丸里有性激素倒是有可能的,虎鞭里怎么会有?就算有性激素,我们高中就学过的蛋白质加热变性难道要推翻吗,激素是一种蛋白,同样加热要变性,为了中医的理论成立,很多物理化学理论是不是都要推翻?【方舟子按:雄性激素不是蛋白质,而是属于类固醇,一般要通过注射或舌下含化才能进入体内起作用。】
 
    答:虎鞭:性温、味酸、咸,归肝、肾二经,功效:强筋、壮阳起萎、令人有子。何以如此?物性使然! 这就是中医的解释。至于什么性激素、类固醇,那是你们西医的事!再强调一遍:中西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医学体系,对疾病发病机制,中医有中医的解释,凭什么要按西医的标准执行?!
 
    12、我如果得了胃癌,如果去找中医,我不给他说是什么病,他给我把脉,然后开药,我相信诊断不外乎这虚那虚这阳那阳上亢气滞不通等等,十个医生会有十个方子,是都对还是都错?我相信我会死去.你可能告诉我是我欺骗在先,应该告诉医生我的西医诊断,然后中医治疗,这样是很时髦的中西医结合,可是我想问你的治疗是祖传秘方吗?古时的人能懂得鉴别胃癌吗?他怎么区分胃癌胃炎胃溃疡胃功能失调?癌症就是现在也是个很难诊断的病,尤其是早期,需要做大量的检查,排除。古代人既然没治过癌症或者说他不清楚他治过的病人里面是否有癌症,
它的方子我又怎么能相信?
  
  几个月前看到央视一台一个西医医生热泪盈眶地赞扬中药挽救了他的生命,我当时觉得很不可理解,因为一个学过西医的人怎么可能再认同中医?她是这样表述的,她两年前发现了胃癌,中期了,做了四次手术!又经过了大量的化疗放疗,最后痛苦不堪的情况下吃了几个疗程中药,最后复查没有复发,于是她感谢中药,我就奇怪了,四次手术大量放疗化疗的功劳你为什么不感激?做手术放疗化疗本来就很痛苦,服中药期间你的痛苦减轻是由于没有继续放疗化疗手术的因还是服中药的因素?癌症现在治愈率本来就大大提高了,癌症及时治疗正规治疗治愈的例子早已不是奇迹,现在的中国得了这类大病且有能力进医院的人有几个会只用中药,谁不是见什么抓什么,中药西药藏药手术化疗放疗一起上,可是好了的话大家都认为是中医的功劳,因为西医说过这是绝症,如果死了那是自然现象,好了就是奇迹,肯定就是中医的功劳,其实现代医学只是说晚期癌症是绝症,很多癌症是可以治好的,现在有些晚期癌症都可治好,如绒癌。

    答:无论是什么病,头痛也好、胃痛也罢,最终决定如何处方用药的关键因素是“证”!是寒热虚实!而不是病名!为什么小柴胡汤可广泛用于100多种疾病的治疗?“证”相同故也!中医治病若为病名、症状所惑,只能说明连中医的门都没入!

    孙秉严老中医数十年来治愈各类癌症患者一百多人,天津卫生局曾专门组织人员走访调查过!有些癌症患者服中药本来大有好转,为了好上加好,加快疗效,中西结合,加上化疗。结果,不用化疗还好,一用化疗立即恶化,十人化疗几人还?不化疗还多活几天,一化疗,嘿!嘿!!!

    13、有些朋友喜欢用效果说明一切,可是这个效果是通过大规模的采样还是某些人的现身说法?没多少年前中国的中央大报还在连篇累牍的说气功香功治好多少人,瑞士外交官的儿子听了带功表演一下子就从轮椅上站起来了这些报导,针灸推拿如何使植物人醒过来等等,我那时信惨了,中专时非要考中医,进了学校就被高年级的同学嘲笑又上当一个,读了半年退学读普高去了,后来考上医科大学。

  用个例代表整体本来就没多大意义,中医从来认为病是要治,不治不会好,可是西医认为(错了,不是认为,是认识到,我们祖国医学爱用认为这词儿),认识到很多疾病尤其是一些还搞不清楚的疾病有一定的自限性,比如说感冒,谁敢说能治好感冒马上去领诺贝尔奖,这病都是自己好的,药物只是让人减轻症状地顺利度过,能攻克感冒的话爱滋肝炎也不在话下了,病毒感染是人类还无法解决的痛。

  再比如说肩周炎,具有明显的自限性,一般一年之内自己会痊愈,超过一年的肩痛就不是肩周炎了,很可能是慢性劳损或肌筋膜炎或颈椎病等等,可江湖医生包括很多老百姓哪个不是说唉呀我肩周炎已经好多年了,于是投入大量的钱财去医病,好了当然归功于药物,于是到处现身说法,没效也没谁到处说中药效果不好,因为有良知的西医会说你这病很难治好,但是通过锻炼营养有时病情会自动痊愈,这样的说法老百姓可不喜欢听,于是就不信赖。我相信说中药治好病的人都不是昧着良心乱说的,可是学过西医的人会告诉你,世上千千万疾病,70%有自限性,尤其是一些治疗比较麻烦但是又不是很致命的病种,真正的病来如山倒的大病,很难有自限性。这时中医药的效果也和消失的自限性同时消失了。
  
  伟哥的临床试验进行了十几年才推出市场,开发经费达27亿美元,而我国大量中成药全部研发经费每年也不到几亿元,临床试验更是可怜,几个月到一两年就上市了,凭什么你就敢说你的疗效更好?西药从来不敢在名称上说治病功能,当初拜糖平(降糖药)进入中国时不得不改为拜唐萍这个可笑的名字只是因为名字里有个糖字,朴雪口服液为什么不敢叫补血口服液,因为它是西药!国家禁止药名取功能(一个题外话,我厌恶死了这个口服液的厂家,几毛钱一百片的硫酸亚铁做成口服液可以卖到几块钱一支,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国家为什么现在对那些没有治疗效果或无重大意义的药品的暴利市场的纵容的原因,包括大量中成药,有钱便娘!!!)可是中成药里什么排石灵,癌必治,仙草胶囊,补肾壮药药物,什么名字不敢取??老百姓能不被误导吗??
  
  国家的纵容还有一个原因,这些中药无毒无副作用,尽可以不用医生开药,老百姓放心采购,数万家药厂,几百万人的生计就能够解决,可是真正的中药怎会无毒?神农尝百草中的毒还少吗?许多中药及保健品开口闭口我的药经临床试验即使一百一千倍计量也无毒副反应(我不知道脑白金的这个试验是怎么做的?脑白金一次是喝一支吧,一千支就是一万毫升一个人怎么才能喝的下去?)可是学过医的人,学过化学的人,学过拳击的人你们能从药物动力学上解释这个现象的原因吗?我轻轻的抚摸你的脸,你一笑置之,但是我用抚摸你的脸的力量一千倍的力量打在你的脸上你还会笑吗?如果你没感觉到我的力量,我只能说我这一下没挨上,很多药物宣称无毒副作用,这是真的,但你能说出这些药和大米白菜的区别吗?是药三分毒,古今中外西药中药莫不承认,可是到现在中医已进化的无毒无味,既然如此,那么多草药在国外被禁是何道理?都说西药毒副作用大,可是在美国每年被禁的药物里很多其实发生率只是几万分之一就被禁了,可以看出毒副作用是不是有老百姓想象的那么大,我只知道老美是特重视生命的,没哪个药厂敢生产出副作用特大的药物,出了事可没人赔的起的。

    答:以中国历史之悠、地域之广阔、人口之众多,任何一种中药都已经历过至少亿次以上的临床使用。论试验规模,西药是无法比的!一门学科,如果一开始就把握住事物的本质,自然可以少走弯路!中药取之天然,与人体有亲和力,是对自然力量的调配,借力用力,当然省事!西药强行化合,人体难以适应,故副作用大,所需周期漫长!

    何谓“国家的纵容”?一次,本人去卫生局办事。门卫曰:有何事?本人答:找中医科。
    门卫曰:“没有中医科,找医政科吧!”
    “没有中医科”!这就是中医的现状!主管事务的,多是西医或行政人员,现在,每二十家医院中,难得有一家独立的中医医院;每二十家个体诊所中,难得有一家独立的中医诊所。中医机构萎缩、人才凋零,何来“国家的纵容”?

    某些官僚,重药轻医,只重经济效益,非中医所愿!中药离开了中医的指导,与其它的商品没有差别!卖药的和卖萝卜的没有差别!


    14、有很多人喜欢说这句话:现在中医在老百姓中口碑好而医疗界相反不是因为中医不好而是因为没有继承好中医,没有好的中医医生。这句话真绝,简直是两难推理没法反驳的,我想起了前段时间那个什么什么狗屁教授在电视上的话:不是中医不好,而是没有好医生,真正的名老中医眼里,sars都不算什么,这句话简直现在都成了名言了,病人呼吸衰竭了(大多sars病人都要过这一关)五到十分钟没有呼吸机情况下你试试你的汤药,病人早翘了。

    答:病人不会一开始就处于呼吸衰竭吧!中医对病情多迎头痛击而不是尾随跟进,何至如此!


    15、我并不是说中国的西医就怎样怎样好,正相反,现代医学在中国发展同样是畸形的,不是医疗界的人无法知道我们和世界水平的差距,但是作为发展中国家,我们还是不错了,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也是应该的,是金子自然是要发光的,然而糟粕永远是糟粕。

    答:不错,糟粕永远是糟粕,是金子自然是要发光的。随着科学的进步,中医之谜终有一天会被揭开,终有一天人们会感叹祖先的智慧!
-----------经历了,才能真正明白到底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感谢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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