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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资料:审视瑶函

明·傅仁宇撰··审视瑶函

                               建档:中国医药学院中医研究所  张  鸿所长


卷首

前贤医案

云麓漫抄云,淮南杨吉老,儒医也,有富翁子忽病目,视正物皆以为斜,
几案书席之类,排设整齐心更移令斜,自以为正,以至书写尺牍,
莫不皆然父母甚忧之,久更历数医,皆不谙其疾,或以吉老告,遂以子往求治,
既诊剎後,令其父先归,留其子,设乐开宴,酬劝无算,至醉乃罢,扶病者坐轿中,
使人舁之,高下其手,常令倾到,展转久之,方令登榻而卧,达旦酒醒,遣之归家,
前日斜视之物,皆理正之,父母跃然而喜,且询治之之方,吉老云,令嗣无他疾,
醉中尝卧,闪倒肝之一叶,搭於肺上不能下,故视正物为斜,今复饮之醉,则肺胀,
展转之间,肝亦垂下矣,药安能治之哉,富翁厚为之酬。

九灵山房集云,元末四明有吕复,别号沧洲翁,深於医道,临川道士萧云泉,
眼中视物皆倒植,请治於复,问其因,萧曰,某尝大醉,尽吐所饮酒,
熟睡至天明遂得此病,复切其剎,左关浮促,即告之曰,尝伤酒大吐时,上焦反覆,
致倒其胆腑,故视物皆倒植,此不内外因,而致内伤者也,法当复吐,以正其胆,
遂以瓜蒂为  末,用水煎之,使平旦顿服,以吐为度,吐毕视物如常。

张子和治一年幼子,十馀岁,目赤多泪,众医无效,子和见之曰,此子目病,
原为母腹中被惊得之,其父曰,孕时在临清被兵恐,令服瓜蒂散,加郁金
上涌下泻,各去涎沫数升,人皆笑之曰,儿腹中无病,何以吐泻如此,至明日,
了然爽明。

道山清话云,张子颜少卿,晚年常目光闪闪然,中有白衣人如fo像者,
子颜信之弭谨,乃不食肉,不饮酒,然体瘠而多病矣,一日从汪寿卿求剎,
寿卿一见大惊,不复言,但投以大丸数十,小丸千馀粒,祝曰,十日中服之当尽,
却以示报,既如期,视所见白衣人变黄,而光无所见矣,乃欲得肉食,又思饮酒,
又明日,黄亦不见,觉气体异他日矣,乃诣寿卿以告,寿卿曰,吾固知矣,
公脾初受病,为肺所乘,心、脾之母也,公既多疑,心气不固,自然有所傢艫
吾以大丸实其脾,丸补其心,肺为脾之子,既不能胜其母,其病自愈也。

北梦琐言曰,有少年苦眩运眼花,常见一镜子,赵节诊之曰,来晨以鱼  奉候,
及期延於内,从容久饥,候客退方得攀接,俄而桌上施一瓯芥醋,更无他味,
少年饥甚,闻芥醋香,径啜之,逡巡再啜,遂觉胸中豁然,镜影消无,卿曰,
郎君吃眼前鱼  太多,无芥醋不快,又鱼鳞在胸中,所以眼花,故权诳而愈其症也。

丹溪治一老人,病目暴不见物,他无所苦,起坐饮食如故,此大虚证也,
急煎人叁膏二  ,服二日,目方见,一医与礞石药,朱曰,今夜死矣,
不悟此病得之气大虚,不救其虚,而反用礞石,不出此夜必死,果至半夜死。

一少年早起,忽视物不见,熟卧片时,略见而不明,食减甚倦,剎缓大,
重按散而无力,意其受湿所致,询之果卧湿地半月,遂用苍术白术茯苓、黄儀、
陈皮,少佐附子,二十剂而安。

汪石山治一妇,年  四十,两目昏昧,咳嗽头疼似鸣,若过饥益甚,医治以眼科药,
反剧,剎皆细弱,脾剎尤近乎弱,曰脾虚也,五脏六腑之精,皆禀受於脾,
上贯於目,脾虚不能输运脏腑精微归明於目,故目昏脑呜头痛之候出矣,
脾虚则肺金失养,故咳嗽形焉,医不补脾养血,妄以苦寒治眼,是谓治标不治本也,
遂用叁儀各钱半,麦门冬贝母各一钱,归身八分,陈皮、川芎各七分,升麻柴胡
甘草各五分而安。

薛立斋治一男子,日晡两目紧涩,服黄蘖、知母之类反剧,更加便血
此脾伤不能统血输荣于目然也,遂用补中益气汤送下六咪丸而安。

给事张禹功,目赤不明,服驱风散热之剂,反畏明重听,剎大而虚,此由心劳迥度,
思虑伤脾,盖心则不能生血,脾伤则不能运输,精败於目也,用补中益气汤,
茯神枣仁山药山茱萸辽五味而安,後自摄不谨、复作益甚,
用十全大补汤加前药而复愈。

王海藏治一女,形肥年将笄,时患目,或一月或两月一发,每发则红肿,
如此者三年,服祛风热药,左目反生顽翳,从锐眦起遮瞳人,右目亦生翳,
自下而上,洁古云,从外走内者少阳也,从下而走上者阳明也,
此少阳阳明二经有积滞也,六剎短滑而实,轻取则短涩,遂用温白丸,减川芎、
附子三分之二,倍加胆草黄连下之,服如东垣痞积丸法,初服二丸,每日加一丸,
如至大便利,则每日减一丸,复从二丸加起,忽一日泻下黑血块,如黑豆大而硬,
自此渐愈,翳膜尽去。

撄宁生治一人,过食醋蒜猪肉煎饼,後复饮酒大醉,卧於暖坑,次日瞳神散大,
视无定,以小为大,以大为小,行步踏空,百治不效,予曰,瞳子散大,
由食辛热太过然也,盖辛主散,热助火,辛热乘於脑中,故睛散,
睛散则视物无的也,遂用芩连诸寒之药为君,归芎诸甘辛为臣,五味子酸为佐,
人叁、甘草、天冬地骨皮为使,柴胡为肝窍之引,百剂而安。

一妇人目翳绿色,从下而上,病自阳明来,绿非正色,殆肺合肾而为病,
犹画家以黑调白,合成谛之象,乃用泻肺肾之药,而以入阳明之药为引使。

唐高宗常苦头重,目不能视,召侍医秦鸣鹤诊之,请刺头出血可愈,
太后不欲上疾愈,怒曰,此可斩也,乃欲於天子头刺血,上曰,但刺之,未必不佳,
乃刺二穴,上曰,吾目似明矣,后举手加额曰,天赐也,自负彩缎百匹,以赐鸣鹤。

安庆赵君玉,目暴赤肿,点洗不退,偶思戴人有云,凡病在上者,皆宜吐之,
乃以茶调散涌之,一涌而目愈,君玉叹曰,法之妙其迅如此,乃知法不远人,
人自远法也。

孙真人在仁庙朝,治卫才人患眼疼,众医不能疗,或用凉药,或用补药,
加之藏府不安,上召孙,孙曰,臣非眼科,乞不全责於臣,降旨有功无过,
孙乃诊之,肝剎弦滑,非壅热也,乃才人年少时人壮血盛,肝血并不相通,
遂问宫人,宫人云,月经已二月不通矣,遂用通经药,经即通,不日疾愈矣,
上赐孙三十万缗,宫人谣曰,神医不来,双睛难开。

许学士云,荀牧仲尝谓予曰,有人视一物为两,医作肝气盛,故一见为二,
服泻肝药皆不验,此何疾也,予曰,孙真人曰,灵枢有云,目之系上属於脑,
後出於项中,邪中於头目,乘目之虚,其入深,则随目系入於脑,入於脑则转,
转则目系急,急则目眩以转,邪中其精,所中不相比也,则精散,精散则视歧,
故见两物也,令服驱风入脑药得愈。

丹霞朱僧氏代章宗出家,既病三阳畜热,常居静室,不敢见明,明则头疼如锥,
每置水於顶上,不能解其热,历诸医莫能辨其病,後治之七日而愈,
其法用汗吐下三法而已,後用凉物清镇之,平复如故。

一女子年十四岁,因恚怒,先月经不通,寒热胁痛,後两目生翳,青绿色从外至内,
予谓寒热胁痛,足厥阴之症也,翳从外眦起,足少阳之风证,左关剎弦数,
按之而涩,肝经风热,兼血滞也,遂以加味逍遥散,加防风龙胆草,四服,
而寒热胁痛顿减,用六味丸,月馀而翳消。

一妇人患偏头痛五七年,大便结燥,两目赤肿眩运,世之头风药,无不服,
其头上针艾数千百矣,一日戴人诊其剎,急数而有力,风热之甚也,此头角痛,
是三焦相火之经,乃阳明燥金胜也,燥金胜乘肝,则肝气郁,肝气郁则气血壅,
气血壅则上下不通,故燥结於  ,寻至失明,治以大承气汤,令河水煎二两,
芒硝一两,煎成,顿令分三次服,下泄如汤二十馀行,次服七宣丸、
神功丸以润之,波菱葵菜、猪羊血以滑之,三剂之外目豁然,首轻,燥泽结释而愈。

楼全善治男子,每夜至目珠连眉棱骨痛,头亦半边肿痛,以黄连膏等寒凉点之,
益疼,诸药不效,灸厥阴少阴,痛随止,半月後又作,又灸又止,月馀,
遂用夏枯草香附子各二两,甘草四钱,共为末,每食後茶清调服钱半,
下咽疼即减半,七日痊愈。

子和尝自病目,或肿或赤,羞明瘾涩,百馀日不愈,忽眼科张仲安云,宜刺上星、
百会、攒竹、丝竹空诸穴上血出,又以草茎内两鼻中出血,约升许,来日愈大半,
三日平复如故,此则血实宜破之之法也。

禹锡云,向有崔承元为官时,治一人死罪,因囚久乃活而出之,後囚病目数年,
服药全愈,以别恙而终,一日,崔目忽病内障,苦极,丧明逾年,尝自叹自,
囚家遂以黄连羊肝丸告,崔乃依合,服不数月,其眼复明,因传於世。

晋范宁尝苦目痛,就张湛求方,湛戏之曰,古方宋阳子少得其术,以授鲁东门伯,
次授左丘明,遂世世相传,以及汉杜子夏,晋左太? A凡此诸贤,并有目疾,
得此方云,省读书一,减思虑二,专视内三,简外观四,早起晚五,夜早眠六,
丸六物,熬以神火,下以气节,蕴於胸中,七日,然後纳诸方寸,修之一时,
近能数其目睫,远能视棰之馀,长服不已,非但明目,且亦延年,审如是而行,
不可谓之嘲戏,亦奇方也。

动功六字延寿诀。


春嘘明目本持肝,夏至呵心火自闲,秋  定知金肺润,冬吹惟要坎中安,
三焦嘻却除烦热,四季长呼脾化创俆,切忌出声闻口耳,其功尤甚保神丹。

心呵顶上连叉手。(举手则呵反手则吸)

呵则通於心,去心家一切热气,或上攻眼目,或面色红,舌上疮,或口疮,
故心为一身五官之主,发号施令,能使五官,故上古恬澹虚无,真气从之,
精神内守,病安从来,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也,
秋冬时当暖其涌泉,不伤於心君,素书云,足寒伤心是也,澄其心则神自清,
火自降,是火降由于神之清也,心通舌,为舌之官,舌乃心之苗,为神之舍,
又为血之海,故血少则心神恍惚,梦寐不宁也,冬面红受克,故盐多伤心血,
冬七十二日,省盐增苦,以养其心也。

肝若嘘时目睁睛。


嘘则通肝,去肝家一切热聚之气,故胆生於肝,而胆气不清,因肝之积热,
故上攻眼目,大嘘三十嘘,一补一泻,则眼增光,不生眼眵,故目通肝,
肝乃魂之宅,夜睡眼闭,则魂归宅,肝为目之官,秋面青受克,辛多伤肝,
秋七十二日,省辛增酸,以养肝气。

肾吹抱取膝头平。


吹则通肾,去肾中一切虚热之气,或目昏耳聋,补泻得宜,则肾气自调矣,
故肾通耳,为耳之官,耳听走精,不可听於yin声,大吹三十吹,热擦肾堂,
热擦肾堂,四季十八日,面黑受克,甘多伤肾,故季月各十八日,省甘增盐,
以养肾气。

肺病四气手双擎

  则通肺,去肺一家一切所积之气,或感风寒咳嗽,或鼻流涕,或鼻热生疮,
大  几  ,一补一泻,则肺气自然升降,肺为心之华盖,最好清,
故肺清则不生疾也,肺通鼻,为鼻之官,肺为魄之舍也,夏面白则受克,苦属火,
肺属金,夏七十二日,省苦增辛,以养肺气。

脾病呼时须撮口。


呼则通脾,去脾家一切浊气,故口臭四肢生疮,或面黄脾家有积,或食冷物,
积聚不能化,故脾为仓廪之官,又为血之用,故饮食不调,则不生血,
四肢不动则脾困,故夜则少食,睡时脾不动,以致宿食,则病生矣,脾四季之官,
为意之宅,故意不可以妄动,动则浩然之气不能清也,春面黄则受克,春七十二日,
省酸增一,以养脾气。

三焦客热卧嘻嘻。


嘻则通胆,去胆中一切客热之气,故卧时常嘻,能去一身之客热,补泻得当,
胆气自清,目不生眵,胆怕热,四时饮,食热者少食,上膈无积,使胆气清爽也。

经云,瞳子眼黑法於阴,白眼赤剎法於阳,故阴阳合转而睛明,此则眼具阴阳也。


又曰,五脏六腑之精气,皆上注於目,而为之睛,睛之窠为眼,骨之精为瞳子,
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为络,其窠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
裹撷筋骨气血之精,而与剎并为系,上属於脑,後出於项中,此则眼具五脏六腑也,
後世五轮八廓之说,盖本诸此,脏腑主目有二,一曰肝,经云,东方青色,
入通於肝,开窍於目窍於目,藏精於肝,又云,人卧血归於肝,肝受血而能视,
又云,肝气通於目,肝和则目能辨五色矣,二曰心,经云,心合剎,
诸剎皆属於目是也,至东垣又推之而及於脾,如下文所云,东垣曰,五脏生篇云,
诸剎皆属於目,目得血而能视,  经九卷,大惑论云,心事烦冗,饮食失节,
劳役过度,故脾胃虚弱,心火太盛,则百剎沸腾,血剎逆行,邪害空窍,
如天明则日月不明也,夫五脏六腑之精气,皆禀受於脾土,而上贯於目,
脾者诸阴之首也,目者血气之宗也,故脾虚则五脏之精气皆失所司,
不能归明於目矣,心者君火也,主人之神,宜静而安,相火代行其令,
相火者胞络也,主百剎,皆荣於目,既劳役运动,势乃妄行,及阴邪气并,
损其血剎,诸病生焉,凡医者不理脾胃,及养血安神,治标不治本,不明正理也。

张子和曰,圣人虽言目得血而能视,然血亦有太过不及也,太过则目壅塞而发痛,
不及则目耗竭而失明,故少年之人太过多,老年之人不及多,但年老之人,
其间犹有太过者,不可不察也,夫目之内眦,太阳经之所起,血多气少,目之锐眦,
少阳经也,血少气多,目之上纲,太阳经也,亦血多气少,目之下纲,阳明经也,
血气俱多,然阳明经起於两目旁交  之中,与太阳少阳,俱会於目,惟足厥阴经,
连於目系而已,故血太过者,太阳阳明之实也,血不及者,厥阴之虚也,故出血者,
宜太阳阳明,盖此二经血多故也,少阳一经不宜,血少故也,刺太阳弓阳明出血,
则目愈明,刺少阳出血,则目愈昏,要知无使太过不及,以养血剎而,
凡血太多则滥,太少则枯,人热则血行疾而多,寒则血行迟而少,此常理也,
目者肝之外候也,肝藏血,在五行属木,虽木之为物,太茂则蔽密,太衰则枯瘁矣,
夫目五轮,乃五脏六腑之精华,宗剎之所聚,其白睛属肺金,肉轮属脾土,
赤剎属心火,黑水神光属肾水,兼属肝木,此世俗知之矣,及有目疾,
则不知病之理,岂知目不因火则不病,何以言之,白轮变赤,火乘肺也,肉轮赤,
肿,火乘脾也,黑水神光被翳,火乘肝与肾也赤剎贯目,火益炽也,能治火者,
一句可了,故内经云,热胜则肿,凡目暴赤肿痛,羞明瘾涩,泪出不止,
暴寒目瞒者,皆太热之所为也,今列五轮所属,八廓主病,以令施治者指南焉。

五轮歌括

肝有风轮是木形,肉轮属土是脾经,水轮肾水瞳神也,肺属金方号气轮,
两眦血轮心属火,五轮原属五行分,能知生克分虚实,燮理阴阳血气平。

五脏主病

劳神赤涩心家损,恚怨多伤肝气衰,寒暑不调伤脏腑,色欲无时致肾虚,
饥饱不匀伤脾胃,风邪触犯可推详,肠中热结缘何故,解热须将虚实量,
盛时眼内热火煎,热时白翳眼中连,衰时眼泪频频下,迎风泪下又头旋。

八廓歌括

乾肺大肠传送廓,坎肾膀胱津液场,命门上焦会阴艮,胆肝清净震之方,
肝络中焦巽养化,小肠离火心胞阳,肾络下焦关泉兑,坤脾水谷胃为强,
合?   g分虚实,对症投医病始康。

八廓主病

传送原因是本经,肺家壅滞热伤睛,大肠若顺应须治,闭塞之时翳相侵,
视物如看云雾多,抬头怕日病如何,急宜补肾禁房室,免得昏蒙不可过,
视物依稀似雾中,时时手拭两睛瞳,要知冷泪频频出,此是肝虚胆气攻,
小肠腑属关泉廓,受病先从心  传,两角俱赤心痒痛,但调经剎自然痊,
昏蒙眼疾岂无由,酒色过时更带忧,莫道睛昏无大故,那堪障雾裹双眸,
内抱真阳是命门,眼前花发色难分,不能补肾肾调虚气,睛瞳纵横似有根,
饮食相伤在胃中,更加积热两相攻,睑胞渐肿睛生赤,不解中宫热不通,

膀胱属水肾为天,冷泪相形本脏愆,赤剎纵横轮廓内,不逢妙手岂能痊。


脏腑表  三阴三阳轮廓贯通

手少阴心经、足少阴肾经、手太阴肺经、足太阴脾经、手厥阴命门、足厥阴肝经、
手少阳三焦、足少阳胆经、手太阳小肠、足太阳膀胱、手阳明太肠、足阳明胃经、
三焦与心胞络为表  。

按目(附命门)目者,肝之官也,(剎色)东方生风,在窍为目,
其精阳气上走於目而为睛,(藏象)敷和之纪,其主目,(运气)

足太阳剎通项入脑者,正属目本,名眼系,阴  阳  ,阴阳相交,阳出阴,阴出阳,
交於目锐眦,阳气盛则  目,阴气胜则瞑目,(俱  刺)  剎属目内眦,气不营,
则目不合,任剎入目,督剎与太阳起於目内眦,其少腹直上者,上系两目之下,
足太阳入於目内眦,足太阳之筋,支者为目上纲,足阳明之筋,上合於太阳,
为目下纲,足少阳之筋,支者结於目眦为外维,足阳明还系目系,足少阳起目锐眦,
至锐眦後手太阳至目锐眦,支者至目内眦,手少阳至目锐眦,手少阴系目系,
足厥阴连目系,手少阴合目内眦,足少阳系目系,合少阳於外眦,平旦阴尽,
阳气出於目,目张则气上行於头,夜则气行於阴,
而复合於目(俱经络)目者心之使也,目者五脏六腑之精也,营卫魂魄之所常营也,
神气之所生也,五脏六腑之津液,尽上升渗於目,(俱疾病)命门太阳结於命门,
命门者目也。(亦经络)

逐年六气总论

复慧子曰,天有四时,岁有六气,此即外因是也,四时者,春夏秋冬也,六气者,
风寒暑湿燥火也,且初之气,自年十二月大寒节起,至立春雨水惊蛰前终止,
乃厥阴风水用事,二之气,自二月春分节起,至清明谷雨立夏终止,
乃少阴君火用事,三之气,自四月小满节起,至芒种夏至小暑终止,
乃少阳相火用事,四之气,自六月大暑节起,至立秋处暑白露终止,
乃太阴湿土用事,五之气,八月秋分节起,至寒露霜降立冬终止,乃阳明燥金用事,
六之气,自十月小雪节起,至大雪冬至小寒终止,乃太阳寒水用事,春温夏热,
秋凉冬寒,四时序而六气请,病安生焉,过则为灾,未有不致目病者,
至於细分六气,已详列於後之诸卷中矣。














审视瑶函卷一

五轮所属论

夫目有五轮,属乎五脏,五轮者,皆五脏之精华所发,名之曰轮,其像如车轮圆转,
运动之意也,上下眼胞,属乎脾土,应中央,戊己辰戌丑未也,脾主肉,故曰肉轮,
脾土主乎运动,磨化水谷,外应目之两胞,动静相应,开则万用,如阳动欠发生,
闭则万寂,如阴静之收  ,象土能藏万物而主静,故脾一合,则万有寂然而思睡,
藏纳归静之应也,目又有两锐,角为目大小眦,属心火,应南,方,丙丁巳午也,
心主血,故曰血轮,人脏有大小二心,故目眦亦有大小二轮之别,其内白睛,
则属肺金,应西方,庚辛申酉也,金为五行中之最坚,故白睛亦坚於四轮,肺主气,
故曰气轮,白睛内之青睛,则属肝木,应东方,甲乙寅卯也,木在四时为春,
春生万卉,其色青莹,目能鉴视,故目为肝木之窍,肝木主风,故曰风轮,
青睛之内一点黑莹者,则为瞳神,属乎肾水,应北方,壬癸亥子也,肾主水,
故曰水轮,五轮之中,四轮不能视物,惟水轮普照无遗,神妙莫测,乃先天之精液,
肇始之元灵,人身之至宝,犹夫天之日月也,是以人之瞳神损者,不能治矣。

八廓所属论

夫八廓应乎八卦,剎络经纬於脑,贯通脏腑,以达血气,往来滋养於目,
廓者如城廓之谓,各有门路往来,即匡廓卫御之意也,故乾居西北,络通大肠之腑,
脏属於肺,肺与大肠相为脏腑,上连清纯,下输糟粕,为传送之官,故曰传送廓,
坎正北方,络通膀胱之腑,脏属於肾,肾与膀胱相为脏腑,主水之化源,以轮津液,
故曰津液廓,艮位东北,络通三焦,脏配命门,命门与三焦相为脏腑,会合诸阴,
分输百剎,故曰会阴廓,震正东方,络通胆之腑,脏属於肝,肝胆相为脏腑,
皆主清净,不受秽浊,故曰清净廓,巽位东南,络通中焦之腑,脏配心胞,
心胞与中焦相为脏腑,胞络营血,以滋养中焦,分气以化生,故曰养化廓,
离属正南,络通小肠之腑,脏属於心,心与小肠相为脏腑,为诸阴受盛之胞,
故曰胞阳廓,坤位西南,络通於胃之腑,脏属於脾,脾胃相为脏腑,
土纳水谷以养生,故曰水谷廓,兑正西方,络通下焦之腑,脏配肾络,
肾与下焦相为脏腑,关主阴精化生之源,故曰关泉廓,脏腑之相配,
古圣内经已有定法,而三焦独重肝肾二络者,此目之配法,盖目专窍於肝,
而主於肾,故有二络之专主也,左目属阳,阳道顺行,故廓之经络法象,亦以顺行,
右目属阴,阴道逆行,故廓之经络法象,亦以逆行,察乎二目两眦之分,
则昭然可明阴阳顺逆之道矣。

五轮不可忽论

夫目之有轮,各应乎脏,脏有所病,必现於轮,势必然也,肝有病则发於风轮,
肺有病则发於气轮,心有病则发於血轮,肾有病则发於水轮,脾有病则发於肉轮,
此五轮之易知者,木青金白水黑火赤土黄,此五色之易知者,轮也色也,
已灼然而现证,医犹不知为目病之验,又况亢则乘,胜则侮,并病合病,自病传病,
生克制化,变通之妙,岂能知之乎,大约轮标也,脏本也,轮之有证,
由脏之不平所致,未有标现证,而本不病者,今不知轮之证,则不知乎脏矣,
夫轮脏相应,既不知轮,则是标本俱不明,标本既不明,何以知孰宜缓,孰宜急,
而能治人之疾哉,间有知轮脏标本,而不知其中生此克此,自病传病,
或并或合之不同,则乘侮制化变通之妙,又不能知,又有知标本缓急自传并合等症,
而又不知人之强者弱者,在血在气,所受所与,当补当泻之不同,
则顺逆反正攻守之治,必不能知,如此之医,岂能治人之疾乎,是患目者多,
而治目者少,咎无良方,而嗟华佗之不再生,陋矣,佗即再生,
而人不能精明佗之道耳。

勿以八廓为无用论

五轮为病,间有知者,至於八廓之病,位且不知,况欲求其知经络之妙用,
乎故古人云,经络不明,子夜行,夫八廓之经络,乃验病之要领,业斯道者,
岂可忽哉,盖验廓之病,与轮不同,轮以通部形色为证,
而廓惟以轮上血剎丝络为凭,或粗细连断,或乱直赤紫,起於何位,侵犯何部,
以辨何脏何腑之受病,浅深轻重,血气虚实,衰旺邪正之不同,察其自病传病,
经络之生克逆顺而调治之耳,人有谓此八廓如三焦之有名无实,以为无用者,
此谬之甚者也,愚观内经,黄帝少俞,论士勇怯,言勇士刚急,三焦肉横,
怯士柔缓,三焦肉纵,夫肉则有状,此难经之颇误也,今八廓有位有形,
故如三焦之比,八廓丝络,比之三焦更为有据,三焦虽然有据,三焦在内而不见,
尚有鬲上鬲下之分,八廓则明见於外,病发则有丝络之可验者,安得谓为无用哉。

目为至宝论

大哉目之为体,乃先天之空窍,肇始之元明,经络之精华,荣卫之膏液,
故有金珠玉液之称,幽户神门之号,究其源,实阴阳蕴气之始,二五凝精之际,
神哉空窍,列分左右,妙合先天,大玄既备,神物渐凝,精明其聚,普照无穷,
稽诸古论,则曰,肺之精腾,结而为气轮,肝之精腾,结而为风轮,心之精腾,
结而为血轮,脾之精腾,结而为肉轮,肾之精腾,结而为水轮,气轮丈,白睛是也,
内应乎肺,肺为幕盖,部位至,高主气之升降,少有怫郁,诸病生焉,血随气行,
气若怫郁,金受火克而亡血,血亡则病变不测,金包在水外,水来克金,
故气轮先赤,金又克木,是以其病渐及於风轮也,金色宜白,故白而光泽者顺也,
风轮者,白睛内之青睛是也,内应乎肝,肝在时为春,春生万卉,而肝开窍於目,
肝木主风,故曰风轮,此轮清脆,内包膏汁,有涵养瞳神之功,其色宜青,
故青莹者顺也,目有黄浊者,乃湿热之害,惟小儿之色最正,及长,食乎厚味,
则泻其气,而色亦异矣,血轮者,两目角大小红眦是也,内应於心,心主血,
故曰血轮,夫火在目为神光,火衰则有昏瞑之患,火盛则有焚燥之殃,虽有两心,
而无正轮,心君主也,通於大眦,故大眦赤者,实火也,命门为小心,
小心者相火也,相火行君之令,通於小眦,小眦赤者,虚火也,若心君之主拱默,
则相火自然清宁矣,火色宜赤,惟红活为顺也,肉轮者,脾土是也,脾主肉,
故曰肉轮,夫土为五行之主,故四轮皆脾之包含,土性主静,其色宜黄,得血为润,
故黄泽为顺也,华  云,目形类丸,瞳神居中而独前,如日月之丽东南,
而晦西北也,内有大络者五,乃心肝脾肺肾,各主一络,中络者六,
膀胱大小肠三焦胆包络,各主一络,外有旁枝细络,莫知其数,皆悬贯於脑,
下达脏腑,通乎血气往来以滋於目,故凡病发,则目中有形色,
丝络一一显见而可验,方知何脏何腑之受病,外有二窍,以通其气,内包诸液,
液出则为泪,中有神膏、神水、神光,真血、真气、真精,皆滋目之液也,神膏者,
目内包涵之膏液,膏液如破,则墨稠水出是也,此膏由胆中润精汁,升发於上,
积而成者,方能涵养瞳神,此膏一衰,则瞳神有损,神水者,由三焦而发源,
先天真一之气所化,在目之内,虽不可见,若被物触损伤,则见黑膏之外,
有似稠痰出者是也,即目上润泽之水,水衰则有火盛燥暴之患,
水竭则有目轮大小之疾,耗涩则有昏眇之危,亏者多,盈者少,是以世无全精之目,
神光者,谓目中自然能视之精华也,夫神光原於命门,通於胆,发於心,
皆火之用事,神之在人也大矣,在足能行,在手能握,在舌能言,在鼻能嗅,
在耳能听,在目能见,有莫知其所以然而然者,夫神源舍乎心,故发於心焉,
神如游龙,变化不测,人能静之,抱元守一,岂独目之无病哉,真血者,
即肝中升运於目,轻清之血,乃滋目经络之血也,此血非比肌肉间混浊易行之血,
因其轻清上升於高而难得,故谓之真也,真气者,即目经络中往来生用之气,
乃先天真一发生之元阳也,大宜和畅,少有郁滞,诸病生焉,真精者,
乃先後二天元气所化之精汁,先起於肾,次施於胆,而後及乎瞳神也,此凡此数者,
一有所损,目病生矣,大概目圆而长,外有坚壳数重,中则清脆,
内包黑稠神膏一函,膏外则白稠神水,水以滋膏,水外则皆血,血以滋水,
膏中一点黑莹,乃是肾胆所聚之精华,惟此一点烛照鉴视,空阔无穷者,是曰瞳神,
此水轮也,其妙有三,胆汁肾气心神也,五轮之中,四轮不能视物,
惟瞳神乃照物者,风轮则有包卫含养之功,故凡风轮有损,瞳神不久留矣,
此即唇亡齿寒,辅车相依之意也,或曰,瞳神水乎,气乎,血乎,膏乎,曰非血,
非气,非水,非膏,乃先天之气所生,後天之气所成,阴阳之妙蕴,水火之精华,
血养水,水养膏,膏护瞳神,气为运用,神则维持,喻以日月,其理相同,
而午前则小,午後则大,亦随天地阴阳之运用也,大抵目窍於肝,生於肾,用於心,
润於肺,藏於脾,有大有小,有圆有长,皆由人禀受之异也,
男子右目不如左目之精华,女子左目不如右目之光彩,此各得其阴阳之定理也,
然贤愚佞直,刚柔寿夭,皆验目而知之,物之丝发别可以辨,物之毫忽轻重可以定,
遇物即知,远射无遗,岂不为神哉之至宝,乎故古人曰,天无二曜,一物无所生,
人无两目,一物无所见,诚哉是言也,思之甚可惊畏,夫人之精血有限,
岂可妄自?   u元,一旦疾成始悔,究其因皆从耽酒恋色,嗜欲无穷,或痰火头风,
哭泣太伤,思虑过度,风沙?   A不知避戒,竭视劳瞻,而不知养息,或五味四气,
六欲七情,不节之所致也,由微至着,而人不知省,及疾已成矣,
仍仗血气之盛而不医,或泥巫祷灵而不治,遂成痼疾,悔怅无由,虽有金谷之富,
台鼎之荣,即卢扁复生,亦不能疗,吁嗟,堂堂之躯,同於木之偶耳,经云,
欲无其患,先制其微,盖言疾之初起,即当疗治也,制之之法岂独药哉,
内则清心寡欲,外则惜视缄光,盖心清则火息,欲寡则水生,惜视则目不劳,
缄光则膏常润,脏腑之疾不起,眼目之患即不生,何目疾之有哉,孔子曰,
目不视邪色,戒颜子曰,非礼勿视,皆所以正其视,养心神也,而孟夫子亦曰,
胸中不正,则眸子  焉,又曰,物交物,则引之而已矣,岂非目由心之所使,
心为目之所诱乎,故老子又曰,含眼光,缄真气,还真子曰,目不着於物,
则心无所用,心无所用,则神不驰,神不驰兮心自固,岂非心不正,由目之妄视乎,
故古之圣贤,保之有方,守之有道,缄舌含光,清心塞听,以养天真,则存德养身,
不但目之无病,而寿亦延纪矣。

开导之後宜补论

夫有之有血,为养目之源,充和则有发生长养之功,而目不病,少有亏滞,
目病生矣,犹水为生物之泽,雨露中和,则滋生之得宜,而草木秀,亢旱yin潦,
则草木坏矣,皆一气之失中使然也,是故天之正气不和,则阴阳偏盛,旱潦乘之,
水之盈亏不一,物之秀槁不齐,雨  失时,而为物之害也,譬之山崩水涌,
滂沛妄行,不循河道而流,不得已而疏塞决堤,以泄其泛滥,使无  溢害物之患,
人之六气不和,水火乖违,yin亢乘之,血之衰旺不一,气之升降不齐,荣卫生调,
而为人害也,盖由其阴虚火盛,炎炽错乱,不遵经络而来,郁滞不能通畅,
不得已而开滞导郁,以泄其瘀,使无胀溃损目之害,其理与战法同,
而开导之要穴有六,谓迎香,内脾,上星,耳际,左右太阳穴也,内脾,
乃破贼正队之前锋也,其功虽迟,渐可收而平顺,两太阳,击其左右翼也,
其功次之,上星,绝其粮道也,迎香,攻贼之巢穴也,成功虽速,乘险而征也,
耳际,乃击其游骑耳,道远功卑,智者所不取,此六穴者,皆拯危之良术,
挫敌之要机,与其闭门捉贼,不若开门待去之一法也,夫盗人岂所欲遇乎,
倘不幸而遇之,若盗寡而势弱,我强而势盛,贼成擒矣,设或群盗猖獗,
又不若开门逐之为愈也,资财虽损,竭力经营,犹可补其损也,若一闭门,
必有激变焚杀之势,目人岂所欲患乎,倘不幸而患之,病浅而邪不胜者,
攻其内而邪自退,目自明矣,若六阳炽盛,不若开导以通之,则膏液虽损,
随以药补之,犹无损也,不然,火邪瘀滞之极,目必有溃烂枯凸之害,虽然,
但开导之一法,其中有利害二者存焉,有大功於目,而人不知,有隐祸於目,
而人亦不知,若论其摧锋挫锐,拯祸勘乱,则其功之大者也,至於耗液伤膏,
弱光华而损滋生,又其祸之隐者也,医人若能识病之轻重,察病之虚实,
宜开导而开导之,既导之後,随即补之,使病目者,气血无伤害之弊,
庶可称通权达变之良医矣。

眼不医必瞎辩论

世俗俚言,有眼不医不瞎之说,而愚人往往信之,蒙其害者亦多矣,夫神农尝百药,
虑生民之病夭,华佗立眼科,忧後世之盲瞽,有是病必有是药,药而犹难於即愈,
未有不药而愈者也,夫人疾病,皆由不能爱养真元,及至?   妨  A邪气乘虚而入,
一旦疾发,而又不能调治,反惑於愚人之言,岂爱身之人哉,譬如火发而不急救,
委之於数者,夫不救有不尽焚者乎,救之少迟,仅免其半,倘不救未有全不焚者,
患目者,治之少迟,即医治虽无全功,亦可以免枯凸之害,岂有不医不瞎之理乎,
发此言者,皆系愚人之疾,陷於沉? 圻a,其立心也不仁,听此言者,
亦谓愚而不智甚矣,盖眼不医不瞎者,乃眼不医必瞎也,不必二字,音语相近之误,
且目为窍至高,火性上炎,最易从窍而出,剎道幽深,经络微细,少犯禁戒,
则必患之,且今人能知保护者少,损耗者多,是目之感病最易,而治之则难,
故深言警惕之曰,眼不医必瞎,必之一字意最重,实欲使人防微杜渐之意也,
谓人目病若不早医,病必日深,而眼必瞎矣,此理之最易明,智者不待辨而自知也,
其曰不医不瞎者,愚人之妄言也,安可听诸。

点服之药各有不同问答论

问曰,点服之治,俱各不同,有点而不服药者,有服药而不点者,有点服并行者,
何谓乎,曰病有内外,治各不同,内疾已成,外症若无,不必点之,点之无益,
惟以服药内治为主,若外有红丝赤剎,如系初发,不过微邪,邪退之後,又为馀邪,
点固可消,服药夹攻犹愈,倘内病始发,而不服药内治,只泥外点者,
不惟徒点无益,恐反激发其邪,必生变证之害,若内病既成,外症又见,
必须内外并治,故宜点服俱行,但人之性,愚拗不同,有执己之偏性,
喜於服药而恶点者,有喜於点而恶服者,是皆见之偏也,殊不知内病既发,
非服药不除,古云,止其流者,莫若塞其源,伐其枝者,莫若治其根,扬汤止沸,
不如底抽薪,此皆治本之谓也,若内有病,不服药而愈者,吾未之信也,
至於外若有翳,不点不去,古云,物秽当洗,镜暗须磨,脂膏之釜,不经涤洗,
焉能洁净,此皆治标之谓也,若外障既成,不点而退者,吾亦未之信也,
凡内障不服药而点者,反激其火,耗散气血,徒损无益,反生变症,
又有内病成而外症无形,虽亦服药,而又加之以点,此恐点之反生他变,
至於外症有翳,单服药而不点,如病初起,浮嫩不定之翳,服药亦或可退,
若翳已结成者,服药虽不发不长,但恐不点,翳必难除,必须内外兼治,两尽其妙,
庶病可愈矣,故曰,伐标兼治本,伐本兼治标,治内失外是为愚,治外失内是为痴,
内外兼治,是为良医。

片脑得效後宜少用勿用论

有病目者问曰,片脑之功,治目何多,予闻而晒之曰,君知其功,亦知其害乎,
病者愕然曰,世之人,由稚及老,虽愚夫愚妇,皆知片脑为治眼之药,
眼科无不以此为先,今君独言害者何也,莫非骇俗乎,曰予非穿凿而好哓舌,
亦非绝弃而不用,但用之得其当耳,子既病目,亦曾点否,曰点,曰子既点,
且以此试为子问,有点片脑,初觉凉快,少顷烦热而闷燥者,有点片脑,而目愈,
昏,有点而障愈厚病愈笃者,有之乎,病者曰,皆有之,且人之目病,
无有不点片脑者,子之目既点片脑,今何为而不愈,而乃矜羡其功之多也,
客愀然而起曰,诚愚之所未闻,敢请教,曰片脑利害兼有,功过相半,
然利害虽在片脑之性味,而功过则由医者用之当不当耳,我以此语子,
子静听而以理揆之,且目非热不发,非寒不止,此指大意而言也,若夫血见热则行,
见寒则凝,寒甚则伤血,热甚则伤精,此理之自然,今遍考诸家所论片脑,
有称为寒,有称为热,有称为常,有称为劫,皆不知眼科心法之故,
夫片脑寒热兼有,阴中之阳,味凉而性热,实眼科之劫药也,味有形也,性无形也,
血有形也,气无形也,今片脑味凉性热,味不能退无形之火,性不能行有形之血,
是以血虽得热而欲行,而寒又为之绊,火虽得寒而欲退,而热又为之助,
故寒反伤其血,热反伤其精,古人有曰,寒非纯寒,热非纯热,寒热夹攻,
反伤精血,而目之为窍至高,火性炎上,最易攻犯,今内火炽,已怫郁极矣,
况其剎道幽深,经络高远,而内治之药,未能便达於目,故用外劫之药,反攻之法,
假其性以引夫邪火从窍而出,假其味以润之,舒其涩痛,且香能通窍,
不过暂用其劫,而不可常也,如凝脂赤肿,天行暴风,睛赤僲,风烂涩痛等症,
是其所治之病也,其他俱不可用耳,如若火息,不赤痛涩烂之症,皆宜减去片脑,
片脑之功,只能散赤劫火,润涩定痛,其害则耗散阳光,而昏眇不明,凝结膏汁,
而为白障难除,为其热极生寒,火兼水化也,屡见患凝脂,赤膜,花翳,蟹睛,
皆片脑凝结,成大白片而不得去,方见片脑生寒,火兼水化之害,大抵目病用片脑,
如以贼攻贼,其功亦速,贼败则我胜,若不夺其权而再纵之,则矫肆生祸乱作矣,
故凡用片脑劫病,既退之後,再复多用,则膏汁凝,而目之光华弱矣,
必减片脑用之方妙,而内仍须服补养调治之药,庶不损於瞳神耳。

钓割针烙宜戒慎论

原夫钩割针烙之法,肇自华佗,今人效之,不识病症之轻重,不辨部位之当不,
盲医瞎治,妄加痛楚於人,此等乱为,贻误病人罪莫大焉,今予将部位病症之当否,
钓割针烙之所宜者,请备言之,以为後学规榘准绳,庶无妄治之愆,或於临症,

谅有小补云,夫钩,钩起也,割,割去也,针非砭针之针,乃针拨瞳神之针,
烙即熨烙之烙,此四丈,犹夫刑之杀戮凶强,剪除横逆之法也,
要在审察明而详夺定,然後加刑,先灭巨魁,以及从恶,则情真罪当,
而良善无枉屈侵扰之害,强暴无激变作乱之祸,若论治法,实开泄郁滞,
涤除瘀积之一法也,惟要症候明而部分当,始可施治,先伐标而後治,本则气血宁,
而精膏无耗枯伤之患,轮廓无误失损害之过,如钩先须认定何处皮肉,筋剎浮浅,
可钩不可钩,酌量治之,即手力,亦随病之轻重行之,如针,必须内障,
即症候可针,必俟年月已足,血气已定者,方可针之,庶无差谬,不可妄为,
使病人受无辜之痛楚,致同道之耻笑,针後当照病用药,内治其,本或补或泻,
或温或凉,各随症之所宜,若只治其标,不治其本,则气不定,不久复为患矣,
如割,在气血肉三轮者可割,而大眦一块红肉,乃血之英,心之华,决不可割,
误割则目盲,若神在此而伤之,必死,有割伤因而惹风,及元气虚弱之人,
烦燥湿盛者,必为溃澜,为漏,为目枯,凡障如攀睛僜肉,鸡冠蚬肉,鱼子石榴
赤剎僲筋,胞肉粘轮等症,可割,若在风轮之浅者,误割之,则珠破目而目损,
至於烙,只能治残风溃眩,疮烂湿热,重而久不愈者,轻者亦不必烙,服药自愈,
若红障血分之病,割之必用烙以断之,否则不久复生,若在气分白珠,不可用烙,
若在乌珠,针烙皆不可犯不惟珠破,亦且甚痛,凡乌珠有恶障厚蔽者,钩割亦宜浅,
浅割外边未丝瘀肉,其内贴珠翳障,只宜缓缓,点药服药,耐心治之,久而自消,
不可性急而取快也,若?   枫r流毒瘀血等症,当以活法审视,不可拘於一定,
必须口传亲授,临症亲见,非笔下之可形容,大抵钓割针烙之治,功效最速,
虽有拨乱反正之功,乃乘险救危之法亦不得已而用之,全在心细而胆大,
必症候明而部分当,又兼服药内治,方为两尽其美,若只治外症而不治内,
虽有今日之功,恐为後日之害也,业斯道者,甚无忽焉。

弃邪归正论

治病犹治乱破敌,综理无错,攻守得宜,少失机权,变症先矣,
夫有诸中然後形诸外,病既发者,必有形色部位之可验,始知何脏何腑,某经某络,
所患虚实轻重,然後对症医治,则综理清而攻守当矣,夫何变症之有,今人治目,
不知形症部分,辄乱投药,每受其害,间有侥幸而愈,则往往引以为例,
蒙害者甚多,亦不能尽具,略举数节,以为後戒,且如人之患目者,
皆曰服菊花洗心散,龙胆四物汤,三黄汤,明目流气饮,羊肝丸,补阴丸之类,
不见效,则反归怨於药,殊不知病不对药,非药之过耳,有以黄连汤薄荷汤,
泥浆,井水,鸡子清,水晶,金银等物,取其凉气,以之熨洗,爽快一时,
反致血凝,变症日增,亦不知悟,及疾成而始悔,有人饮烧酒,食辛辣,烘火向日,
谬云以热攻热,若尔人者,譬如浮蝣泛火,乃火将熄之时,被其一激而散,
偶尔侥幸,遂以为常,比比夸以示人,吁,倘遇炎炽之病,是吳杲?粮,
授贼以刃也,此理之甚明,而人何不悟,可谓愚矣,有以舌  目而珠破,
不知其害者,不知舌乃心之,曲为心火之用,且又腥膻燥炙,无不皆尝,
以之  轻清脆嫩之目,焉得不伤破哉,或曰,古人  目而复明,非  之功乎,
岂知古之  目,不过一二人而已,此实偶然巧合所致,岂可以此为例,又有信巫祝,
而明灯向日,摘草抡丝,谓之劫眼,决无此理,外台秘要,亦无此法,
屡有痕  水伤,俱由此致,盖努力强挣劳瞻,以耗弱之精华,而敌赫赫之阳光,
安得无损,间有客热天行,银星微火自退之症,偶然幸愈者,则以为巫祝之灵,
愈信鬼而弃医,彼此夸援为例,而愚者遂以此为信,因成痼疾,而悔之迟矣,吁,
士大夫尚蒙其蔽,又况愚人乎,或有因将草汁点洗,误中其毒者,有将毒草,
贴于曲池合谷太阳等穴,而致目珠损凸者,有刮指甲金玉骨血等屑,
点目而擦破珠者,如此妄治,皆愚人自取其祸,若医者为之,则不才之甚者也,
又有庸医图利,证尚不明,滥治人疾,或不当点而强点,不当熨割而强熨割之,
当开导而失於开导,至於用药,当补者而反泻,当泻者而反补,寒其寒而热其热,
损不足而益有馀,凡此皆医害之也,故人有信巫而不信医者,决不可强之医,
此下愚之甚者,虽强之医,而终无全功,反为所鄙,大抵目病,由肝肾之本虚,
而後标病始发於目,未有本实而标病者,然人有气血表  ,虚实远近,
男妇老幼缓急之异病,药有寒热温凉,君臣佐使,补泻逆从反正之异治,
要验症而辨其脏腑经络,察远近而审其寒热虚实,认症的当,病真理明,
然後投之以药,则内外攻伐补泻,各得其宜,庶医无害人之过,人无损目之  ,
病者必加之以清心寡欲,耐久医治,又何目病之不除哉。

用药寒热论

用药如用兵,补泻寒热之间,安危生死之所系也,可不慎与,虽云目病非热不发,
非寒不止,此言夫火之大概耳,内有阴虚,冷泪,昏眇,脱阳等症,岂可独言是火,
而用寒凉也,今之庸医,但见目病,不识症之虚实寒热,辨别气血,惟用寒凉治之,
殊不知寒药伤胃损血,是标未退而本先伤,王胃坏而恶心,血散而拘挛尚不知省,
再投再服,遂令元气大伤,而变症日增,必虚寒之症已的,始可投以温和之药,
否则有抱薪救火之患,设是火症,投以热药,其害犹速,不可不慎,
大抵燥赤者清凉之,炎秘者寒凉之,阴虚者温补之,脱阳者温热之,
然热药乃回阳之法,寒药乃救火之方,皆非可以常用者,外障者养血,去障,
内障者滋胆开郁,故治火虽用苓连知柏之类,制之必以酒炒,庶免寒润泄泻之患,
而寒热补泻之间,又宜谅人禀受之厚薄,年力之盛衰,受病之轻重,年月之远近,
毋使太过不及当於意中消息,如珠之走盘,如权之走秤,不可拘执,是为良医。

用药生熟各宜论

药之生熟,补泻在焉,剂之补泻,利害存焉,盖生者性悍而味重,其攻也急,
其性也刚,主乎泻,熟者性淳而味轻,其攻也缓,其性也柔,主乎补,补泻一差,
毫厘千里,则药之利人害人判然明矣,如补药之用制熟者,欲得其醇厚,
所以成其资助之功,泻药制熟者,欲去其悍烈,所以成其攻伐之力,用生用熟,
各有其宜,实取其补泻得中,毋损於正气耳,岂为悦观美聪而已哉,合今之庸医,
专以生药饵人,夫药宜熟而用生,生则性烈,脏腑清纯中和之气,服之宁无损伤,
故药生则性泻,性泻则耗损正气,宜熟岂可用生,又有以生药为嫌,专尚炮制称奇,
夫药宜生而用熟,熟则其性缓,脏腑郁滞不正之邪,服之难以驱逐,故药熟则性缓,
性缓则难攻邪气,宜生岂可用熟,殊不知补汤宜用熟,泻药不嫌生,夫药之用生,
犹夫乱世之贼寇,非强兵猛将,何以成摧坚破敌之功,药之用熟,犹夫治世之黎庶,
非礼乐教化,何以成雍熙揖让之风,故天下乱则演武,天下治则修文,
医丈效此用药,则治病皆得其宜,庶不至僄人之疾也噫,审诸。

识病辨症详明金玉赋

论目之病,各有其症,识症之法,不可不详,故曰,症候不明,愚人迷路,
经络不明,盲子夜行,可不慎乎,凡观人目,而无光华神色者,定是昏蒙,
男子必酒色劳役气怒,女子郁结风多,气血虚损,则目疾昏花,因之而起,
故宜先察分形色,次辨虚实阴阳,更别浮沉,当知滑涩,看形色之难易,
详根脚之浅深,经云,阳胜阴者暴,阴胜阳者盲,虚则多泪而  ,实则多肿而痛,
此乃大意然也,夫血化为真水,在脏腑而为津液,升於目而为膏汁,
得之则真水足而光明,眼目无疾,失之则火邪盛而昏蒙,翳障即生,
是以肝胆亏弱目始病,脏腑火盛剎方痛,赤而且痛火邪实,赤昏不痛火邪虚,
故肿痛涩而目红紫,邪气之实,不肿不痛而目微红,血气之虚,大眦赤者心之实,
小眦赤者心之虚,眵多热结肺之实,眵多不结肺之虚,黑花茫茫肾气虚
冷泪纷纷肾精弱,赤膜侵睛火郁肝,白膜侵睛金凌木,迎风极痒肝之虚,
迎风刺痛肝邪实,阳虚头风夜间暗,阴虚脑热早晨昏,日间痛者是阳邪,
夜间痛者是阴毒,肺盛兮白膜肿起,肝盛兮风轮泛高,赤丝缭乱火为殃,
班翳结成五气滞,气实则痛而燥闷,气虚则痛而恶寒,风痰湿热,
恐有瞳神散大丧明之患,耗神损肾,必主瞳神细小昏盲之殃,眸子低陷伤乎血,
胞胪突出损乎精,左传右兮阳邪盛,右传左兮阴邪兴,湿热盛而目睛黄色,
风热盛而眼沿赤烂,近视乃火少,远视因水虚,脾肺液损,倒睫拳毛,肝肾邪热,
突起睛高,故睛突出眶者,火极气盛,筋牵胞动者,血虚风多,阳盛阴虚,
赤星满目,神劳精损,黑雾遮睛,水少血虚多痛涩,头眩眼转属阴虚,目昏流泪,
色欲伤乎肾气,目出虚血,邪火郁在肝经,大病後昏,气血未足,小儿初害,
营卫之虚,久视伤睛成近觑,因虚胞湿变残风,六欲过多成内障,七情太伤定昏盲,
暴躁者外多紫剎,虚yin者内多黑花,隐隐? k,只为精虚火动,嘆嘆皮急,
皆因筋急气壅,迎风泪出,分清分浊,天行赤热,有实有虚,目赤痛而寒热似疟,
小便涩乃热结膀胱,脑  痛而涩痛如针,大便闭乃火居脏腑,三焦火盛,口渴疮生,
六腑火炎,舌乾唇燥,目红似火,丝剎忌紫如僲,泪热如汤,浊水怕稠如眵,
脑胀痛,此是极凶之症,连眶肿,莫言轻缓之灾,脑筋如拽若偏视,
当虑乎? 膜妤w,? k似击若鹘眼,须忧乎眸突之凶,鼻塞生疮,热郁於脑,
当和肝而泻肺,耳鸣头晕,火盛於水,宜滋肾以清心,嗜酒之人,湿热薰蒸精气弱,
多赤黄而瘀肉,贪yin之辈,血少精虚气血亏,每黑暗以昏蒙,孕中目痛非有馀,
乃血气之亏耗,产後目疾为不足,因荣卫之衰虚,水少元虚或痰火,则天行赤热,
燥急风热并劳苦,则暴风客热,瘀血滞而贯睛,速宜开导,血紫赤而侵瞳,
轻亦丧明,睑硬睛疼,肝风热而肝血少,胞胀如杯,木克土而肝火盛,黄膜上冲,
云生膜内,盖因火瘀邪实,赤膜下垂,火郁络中,故此血滞睛疼,凝脂翳生,
肥浮嫩而易长,名为火郁肝胆,花翳白陷,火烁络而中低,号为金来克木,
鸡冠蚬肉,火土燥瘀,鱼子石榴,血少凝滞,胞虚如球,血不足而虚火壅,
皮急紧小,膏血耗而筋膜缩,热生疮,心火炽而有瘀滞,迎风赤烂,
肝火赤而睥泪湿,迎风冷热泪流,肝肾虚而精血弱,无时冷热泪下,
肝胆衰而肾气虚,大小眦漏血水,泻其南而补其北,阴阳漏分黄黑,
黑则温之黄则凉,神水将枯,火逼蒸而神膏竭,神光外现,孤阳飞而精气亏,
视定为动,水虚火盛来攻击,皮翻粘睑,气聚血壅风湿滞,色似胭脂,
血热妄侵白睛赤,白?   C,肝邪蒸逼气轮蓝,火郁风轮,则旋胪泛起,血瘀火炽,
则旋胪尖生,精亏血少虚损,则起坐生花,竭视酒色思虑,则昏蒙乾涩,暴盲似祟,
痰火思虑并头风,赤痛如邪,肝肾亏损荣卫弱,枣花障起,痰火色酒怒劳瞻,
萤星满目,辛燥火痰劳酒色,眼若虫行因酒欲,悲思惊恐怒所伤,云翳移睛见旗旆,
蝇蛇异形虚所致,yin欲多而邪气侵,则膜入乎水轮,肝心热而痛流泪,
则睛出乎? ~,或血少而或哭泣,津液枯而目涩痛,或酒欲而或食毒,
脾肾伤而眼赤黄,风热邪侵,眉棱骨重而痛,风热邪盛,眼胞睛眶硬肿,
风木克乎脾络,故迎风即作赤烂,血虚不润乎肌,故无风常作烂赤,
血少神劳精气衰,则瞻视昏渺,火邪有馀在心经,则痛如针刺,五脏毒而赤膜遮睛,
脾积毒而僜肉侵目,水晶障翳瘀滞,凉剂片脑所因,鱼鳞形异歪斜,气结膏凝难愈,
逆顺生翳,内有瘀滞,白星乱飞,血弱精虚,火胀大头,须分风热湿热,
风胀痛而湿热泪,怕热羞明,要辨血虚火燥,血少羞明,火怕热,
又当知脾实亦怕热,羞明涩痛,脾虚,乃血少,或明或暗,积年目赤号风热,
两目赤肿名风毒,粟疮湿热椒风热,椒疮红硬粟黄软,肝经有邪,故玉翳浮睛,
肾脏风热,亦羞明生花,聚开之障,时圆缺而时隐见,症因於痰火湿热,聚星之障,
或围聚而或连络,疾发多见於痰火,青眼膏损,皆因火炽,瘀血贯睛,总由凝滞,
故房欲烦燥辛热多,则火炙神膏缺损,久视劳瞻郁风? A则瘀滞赤丝剎乱,
胎风兮小儿赤烂,胎毒兮小儿? H,血气滞兮星上,火邪实兮障遮,痘症多损目,
浊气来损清和之气,疳病亦伤睛,生源而失化养之源,小儿青盲肝血虚
小儿白膜肺实热,小儿目肝不足,小儿目疮胎污秽,青盲内障肝风热,
二目赤肿热呣雳蠥每年必发天行,时常害眼心火盛,痰火并燥热,伤睛之,
本头风兼烘炙,损目之宗,为怒伤睛,怒伤真气,因哭损目,器损神膏,
酸辣食多损目,火? _久伤瞳,劳瞻竭神,能致病而损光华,过虑多思,
因乱真而伤神志,目中障色不正,急宜早治,睛内神水将枯,速图早医,
原夫目之者起於微,睛之损者由於渐,欲无其患,防制其微,大抵红障凹凸,
怕如血积肉堆,白障难除,喜似水清脂嫩,瞳神若损,有药难医,眸子若伤,
无方可救,外障珠不损,何必多忧,内障瞳虽在,其实可畏,勿以障薄而为喜,
勿以翳厚而为忧,与其簿而沉损,不若厚而浮嫩,红者畏紫筋爬住,
白者怕光滑如磁,故沉涩光滑者,医必难愈,轻浮嫩者,治必易除,颜色不正,
详经络之合病并病,形状稀奇,别轮廓之或克或生,漏有正形,风无定体,
血实亦痛,血虚亦痛,须当细辨,病来亦  ,病去亦  ,决要叁详,识经络之通塞,
辨形络之通塞,辨形势之进退,当补当泻,或止或行,内王外霸,既了然於胸中,
攻守常劫,其无误於指下,知病症之虚实阴阳,熟药性之温凉寒热,症的治当,
百发百中,吾辈能以药代刀针,则技之精妙,更入乎神,以上关节备陈,奥妙尽载,
当熟读而深详,宜潜思而博览,则症之微曲,皆为子识,目之安危,尽系於君矣,
名曰散金碎玉,不亦宜乎。

内外二障论

医门一十三科,惟眼科最难,而常人无不易之也,岂惟常人易之,即专是科者,
亦易之也,由於烛理不明,究心不到,或不知儒书,或暗于医学,
甚至有一字不谙者,或得一方及得一法,试之稍验,辄自夸耀,以为眼科无出其右,
便出治人,而世之愚夫,蒙其害者屡屡,亦各不自知也,若尔人者,是诚以管窥天,
所见者不广也,然自古迄今,轩岐之後,明医世出,如伤寒则有张长沙,
杂症则有李东垣,治火则有刘河间,补阴则有朱丹溪,四家之外,名手甚多,
然于杂病,则靡不着论立,方以传後世,以开来学,故後之学者,有所依归,
是以察剎验症,即论视病,按方用药,苟用之当,靡不通神,乘时  发,驰名遐迩,
皆赖古人所定之方耳,惟眼科岂独今人见,易吾意张李朱刘,亦略于是,
皆未见其精详垂论焉,使後世无所本也,但云血少也,神劳也,肾虚也,风热也,
苟执是四者而治,其不陷于一偏者亦鲜矣,且夫内障之症,不红不紫,非痛非痒,
惟昏朦,有如薄纱笼者,有如雾灵中者,有如见黑花者,有如见蝇飞者,
有如见蛛悬者,有眉棱骨痛者,有头施眼黑者,皆为内障,障者遮也,如物遮隔,
故云障也,内外障者,一百零八症之总名也,其外障者,乃睛外为云翳所遮,
故云外障,然外障可治者有,有下手处也,内障难治者,外不见症,无下手处也,
且内障之人,二目光明,同于无病者,最难分别惟目珠不动,微可辨取,
先贤俱言脑脂下垂,遮隔瞳神,故尔失明,惟有金针可以拨之,坠其翳膜于下,
能使顷刻复月,予因深思,眼乃五脏六腑之精华,上注于目而为明,
如屋之有天窗也,皆从肝胆发鸿,内剎有道孔窍,上通于目,而为光明,
如地中泉剎流通,一有瘀塞,则水不通矣,夫目属肝,肝主怒,怒则火动痰生,
痰火阻隔肝胆剎道,则通光之窍遂蔽,是以二目昏朦,如烟如雾,目一昏花,
愈生郁闷,故云久病生郁,久郁生病,今之治者,不达此理,俱执一偏之论,
惟言肝肾之虚,止以补肝补肾之剂投之,其肝胆剎道之邪气,一得其补,愈盛愈蔽,
至目日昏,药之无效,良由通光剎道之瘀塞耳,余故譬之井泉,剎道塞而水不流,
同一理也,如执定以为肝肾之虚,余思再无甚于劳瘵者,人虽将危亦能辨察秋毫,
由此推之,因知肝肾无邪,则目决不病,专是科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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